傅钧义咽了咽口水,目光盯着圆领袍的衣襟无法移开视线。
谢青云没有听到他的回应,抬头看他,发现他脸上红扑扑,可能是身上的大氅与火炕的热度熏的吧?
她的手扯开了大氅的系带,“屋里很热,你把大氅解了吧。”
系带被扯开的刹那,傅钧义脑中紧绷的某一根弦也断了,他如雷霆般迅速扶住谢青云的后脑勺,直接将人压在了厚厚的床上。
谢青云瞪大了双眼,没想到他会突袭,她垂眸与他视线相对,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可以灼伤人的热度与渴望。
谢青云愣了愣,下一瞬,身上的衣襟被解开,有只粗粝却有力量的人探入了布料里。
谢青云起了鸡皮疙瘩,第一时间按住对方的手上。
傅钧义的手无法寸进,但掌心触碰到的温热却熟悉无比,他也在一瞬清醒过来,有些古怪地问道:“青云兄,你怎么这时候还穿着软甲?”
谢青云:……要是没穿着肌肉衣,是不是就让你这坏小子得逞了!
她有些气恼地一把推开傅钧义,傅钧义滚到了炕上的另一边。
谢青云坐起来,重新系好衣襟,她有些羞恼地瞪他,“你突然发什么疯?”
傅钧义从炕的另一边滚了过来,抱着谢青云的腰,像大狗撒娇一样,在她腰侧蹭了好几下。
谢青云用手肘撞了撞,他丝毫不退,反而把她的腰抱得更紧了,他说得理直气壮,“你穿着我送的衣服,又来脱我穿的衣服,不就是明示我也帮你脱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