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惟妙惟肖,分明穿着长袍,被他的情绪和故事一代,仿佛真的看到两个少年在读书时的闲聊。
这一段结束,雅间里的几人议论起来。
唐季尧:“从前听这句‘我从此不敢看观音’,还以为是什么少年慕艾的情话,原来只是兄弟间的调侃啊。想象一下一个大男人突然扮作女子,确实非常违和滑稽,光是想象都不忍直视。”
洪月珍附和,“这祝英台也真是的,人家梁山伯就问了一句,她还要说人不顾前程,我是梁山伯我也不敢看观音,免得再被人调侃读书不专心。”
谢青云听到他们的话,想问他们是不是对浪漫过敏,听故事这么粗神经。
闻人璃是她的嘴替,“你们两个真是榆木脑袋啊,和那梁山伯一样,呆头呆脑。只看字面意思,却不闻弦外之音。”
霍观月轻笑了一声,为闻人璃的话做补充,“闻人姑娘说的在理,你们两个的心思太粗糙了。梁山伯是一个呆头鹅,你见过耿直的呆头鹅会说俏皮话吗?把你们放在梁山伯的位置,听到好兄弟祝英台说他要扮观音,你们怎么想?”
唐季尧思量片刻,“我其实早就想问了,他们村里没人了?怎么还让一个男的来扮观音,一个村子里连个扮观音的姑娘都找不出来?”
洪月珍:“如果是我,就是看到耳上有环痕,我也不会问出来,观音一事更无从谈起了。”
唐季尧和洪月珍对视一眼,莫名有点惺惺相惜,同时看向谢青云,“谢兄,你怎么看?”
谢青云:“我听过一个说法,一些不经意的玩笑话里往往藏着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真心话。”
洪月珍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梁山伯早在三年的同窗相处中喜欢上祝英台,但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所以才会在不经意的调侃打趣中说出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