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七夕佳节,老夫祝在场诸位有情人终成眷属。有贵客点了一出《梁祝》,老夫不才,对这故事做了一点小小改编,为了应景,便取了一个新的名字。”
说书先生话落,场中锣鼓一响,他的台子推上来一个盖着幕布的东西。
说书先生扬声,“今日老夫讲的这个故事,名字有点长,但故事非常欢喜。”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身后的幕布被人缓缓拉开,显露出来的字和说书先生说的字同步。
“诸位且听——《女扮男装的大家闺秀和她的呆头鹅同窗》。”
这名字一出来,全场哄笑,谢青云和傅钧义都扬了唇角。
这个说书先生改编故事的能力不错,其他《梁祝》重点在最后的化蝶,他却另辟蹊径,着重讲述祝英台和梁山伯在书院读书时的故事。
讲啊讲,故事讲到了一段名场面,说书先生直接一人分饰两角,一句男声一句女声唱起来。
“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
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
梁兄啊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