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和浅笑着喝杯茶漱口,“国泰民安也不过三年五载,父皇是不想战乱殃及百姓,你理解他些。”

雁昀急道:“那若是用联姻来维稳呢,你愿意吗?让你或者我,娶疆域公主,你愿意吗?”

这事李曦和多少也猜到了,韩贵妃不会无缘无故插手他的事,催婚催的时机,还有父皇多次欲言又止。

“怎么会,别瞎说。”

雁昀见他没有立即反驳,更加气恼:“今日户部也在,与父皇呈报案册时我都看到了,秋至梨塘百官宴,有疆域使臣前往,我猜,是公主要来了吧。”

李曦和哑口莫辩,他不确定雁昀这是在吃醋,还是作为一个将领,对父皇以及文官以制求衡的做法看不惯,他觉得应该是后者,他那样子看起来手痒的狠,久不打仗憋坏了。

“没影的事,不要乱说,还有,我不会娶她,也不准你娶,我会与父皇说清楚,你有任何想法也可以和我说,我们每日每夜都在一起,可以商谈的机会很多,你一个人生闷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对了,我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明日起,晨练再带上我?”

这算是在安慰人吗,雁昀无奈的想,突然记起孟令余说太子提不起剑的事…

“你以前受过伤吗?”

李曦和一怔,随后笑道:“当然啊,你没受过伤?”

雁昀最讨厌他敷衍人的样子,这让他觉得两个的距离始终疏远,李曦和与他,还有层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