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许笑着说:“哥哥别躲嘛,我还没说完呢。”碧轻无法只好忍住身体下意识的动作,继续听他往下说。
没想到应如许对着碧轻的脖颈处吹了一口气,说道:“都说做这种事情最是养人了,碧轻哥哥如今可是越发好看了,肌肤吹弹可破,惹人疼爱。”
应如许故意放软了声音,手上也开始不老实得四处摸索,碧轻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拉住应如许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拽,就着应如许往自己怀里的趋势顺势搂住他的腰,就这么把应如许放倒在了自己怀里。
扯开他的衣领,露出了红衣下面雪白的脖颈,红点如点点梅花铺在雪地里一般,像是才印上不久、还没有褪去的吻痕。
碧轻看着应如许身上留有的自己的痕迹,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浑身燥热。许是眼底的欲望过于强烈,让应如许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人或事。
应如许抬起手,想要遮住碧轻的眼睛,却被碧轻一把握住。
碧轻装作没有看见应如许蹙起的细眉,低下头朝的脖颈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终于决定了带多少人、什么时候走,赵润物又开始收拾行李,加急做几身厚衣服以防游地或幽州天气太冷,还不忘多复刻出几道菜来,作为自己离开的这些天里樊楼的新菜品。
没想到要出一次远门居然要考虑这么多事,因此要在离开前的这几天里,赵润物一直都忙得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