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从三楼跳下去不死也得半残,也是跑不了还不如留在这里。如果有人敢闯就给他一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隔着木门只听见楼下一阵走动的脚步声,没过多久又传来一声惊呼,听得赵润物胆战心惊。
不多一会儿,一阵强健有力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是孙望月。
赵润物立刻打开门走了出去,正对上孙望月跑过来的身影。
“公子。”孙望月朝赵润物拱手施了一礼,眉眼中有掩盖不住的焦急。
孙望月凑近赵润物,小声说“一男子破窗而入,浑身是鞭痕血迹,自称是您安插在南风馆的退红,又要事禀报。”
“啊?”赵润物心里一惊,“快去请大夫。”赵润物说着,急急忙忙往楼下跑。
“回公子,已经去请了。”
一群披着衣服散着头发的伙计或站或蹲的杵在哪里 ,中间隐隐约约露出一些浅粉与鲜红。
赵润物拨开人群,两个伙计一个拿着药箱,一个拿着药瓶正在给趴在地上的男孩抹药。
那个男孩的身体完全伏在地上,及腰的长发上占满血迹,完全覆盖住面孔。
男孩身上披着一件深灰色窄袖素面长袍,看上去像是方才孙望月睡前练刀时穿的那件,想来是方才下楼时孙望月给他披上的。
短短一会儿,原本深灰色的衣服上就已经渗出一条条的血迹。
衣服下摆处露出一道深深的鞭痕,像一只丑陋的血虫蜿蜒的爬在原本白嫩的小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