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物一听他这么说,也就笑着顺势举起茶碗,浓浓的药香闻起来鼻尖有些发痒,赵润物有些迟疑,但不得不喝了一口,苦涩的气息瞬间钻入咽喉,弄得赵润物舌头发麻,要不是应如许方才的那番话赵润物真想立刻把这口茶吐出来,这什么破玩意儿呀!
原身堂堂一个太子,本来日子过得就够苦闷了,怎么还喜欢吃这么苦的东西,还嫌自己受的罪不够吗,赵润物在心里破口大骂,面上还不忘装出一副很喜欢这茶的模样,搜肠刮肚的相出几个形容词,称赞此茶香气扑鼻、齿颊留香。
应如许也喝了一口,放下茶碗,好似闲聊一般笑着说到“此茶初入口时微微苦涩,但细品起来确实有浓浓的清香,还是殿下好品味呀。”
赵润物不想继续和这杯茶计较,只想赶紧听故事,顺着应如许的话附和几句,又迫不及待的询问鲜儿母亲接下来的故事。
应如许放下茶碗,继续说道“商陆战死后军中大乱,其母趁乱携药逃出,其中就有此毒药,剩下的事想必殿下也都知道了吧。”
赵润物心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是啊,徐化允属实是欺人太甚了,要不然鲜儿也不会杀他。”
赵润物大体猜了猜,选了一个最模棱两可说法,想要继续套一套应如许的话。
应如许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徐化允见色起意害的鲜儿家破人亡、被迫卖身,只是鲜儿不该把咱们南风馆牵扯进来,到最后还要殿下亲自出面处理此事。”
应如许说得悠然,赵润物却听得毛骨悚然,这么可怜的孩子,居然死在了原身手里,也就相当于死在了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