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接下来有何打算,我等好奉命行事。”应如许率先忍不住了,询问赵润物下一步的计划。

“查到这些也就够了,先不着急,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赵润物从大脑里所剩无几的知识里搜罗出了这一番话。

应如许点点头,也端起茶杯。二人又陷入相顾无言尴尬的沉默。

“这毒药你现在有吗?”赵润物想了半天终于说出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废话。

应如许又给赵润物续了杯茶,说道“此药甚难配置,所需的药物零散生长于长江两岸,极难配全,只有丹朱皇室才有这个魄力制作吧。”

应如许基本肯定了心里的猜测,不动声色的继续配合赵润物往下说到。

“那鲜儿是从哪里搞到的。”赵润物忍不住追问。

一指高的茶壶很快见底,应如许告了声歉起身,走向一架水墨残荷屏风,从屏风旁边的高柜取出另一盒茶,另起小炉继续烧水煮茶。

应如许一边搅动微微沸腾的茶,继续说道“鲜儿的母亲是丹朱人,善医术,仁宗时曾在东宫里做过先太子商陆的御医,随商陆出征。”

见茶已煮好,应如许起身重新给赵润物到了杯茶,不忘说道“殿下以前常称赞此茶不同凡响、绕梁三日,方才属下不小心拿错成别的茶,还望殿下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