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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今年城外种了三亩甜菜,留一亩结种子来年接着种,剩下两亩大概能制成两千斤白糖。全做成水果糖的话能有两千五百斤,就得从果农那儿收七百来斤水果。

本着官不与民争利的想法,几人将利润分了十三股,三股拿出来专门聘用泞阳县原有的制糖作坊,剩下十股再四人平分。

有几家作坊不愿意被合并,几人也不强求,左右水果糖主要卖去京城,在泞阳县也卖不了多少,不会完全占据了小作坊的生存空间。

具体事宜商议完了,几人就分头忙活去了。

孙淑一和沈之洲跟之前没有区别,一个把合并作坊的事情交代下去,就继续忙活修路的事情;一个还和几月前一样,把教学生的事情全揽过去了。

说起修路,泞阳县主干道几近竣工,孙淑一忙完收尾工作就去了矩州。路不能只修泞阳县,至少要修出一条通往京城的商路。

再往北出了播州,从矩州到京城最艰险的一段路才算结束。不过若想两州通路,得她的顶头上司,也就是她传说中的世叔去和播州知府沟通。

修路这事儿干得好了就是升官加爵,干不好了一顶劳民伤财的帽子扣下来,不死也得脱半层皮。她已经走出了最难的一步,就看她世叔愿不愿意接住这个平白掉下来的政绩了。

孙淑一带上人马前往矩州,沈之洲在衙门教学生,另外两人也没闲着。

接风宴那日来的商户,范理一一登门拜访。不管是不是自愿的,没有这些商户泞阳县的水泥路就修不起来,过河拆桥的事情対谁都不好。

而宋清既要忙活秋收,又要往新建的工坊去,检验运作设备、教授制糖工艺、培训流水线工人与糖坊相关的事宜基本都得经过他手。

两口子拿五股不是白拿的。

宋清每日城里城外几头跑,忙得脚不沾地,一天也只能见着沈之洲早晚两次,中饭都是在地里或是工坊匆匆対付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