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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很是信任这个国师,商讨政事定会将他带在身边,不过……在你成婚后没几日,那个国师就得了急症,宫里的太医束手无策,他便独自带人下江南寻医了。”

左峥说完,代文修陷入了沉思,怎的就能这般巧……

“大璟向来不迷信鬼神之说,永昌帝是因何封了国师的?”代文修疑惑道。

仔细想来,上辈子只有在被赐婚的时候,他才频繁注意到这个国师。

可这个国师若是如此受永昌帝的器重,那在行军作战的时候,为何没有插上一脚,来彰显自己的存在。

左峥面露难色,似是在斟酌要如何解释。

“你可知观棋何时开始给自己办葬礼的?”

代文修一头雾水,摇了摇头,不知左峥为何提及此事。

“其实就是他十五那年,最开始的时候,他会自己跑到荒坟,将人家的墓碑抱回来,给自己办一场,再给人家办一场。”

左峥说这话时像是老了十岁,这样一来,可算是将自家弟弟的底细全部交了出去。

“我也试图干涉过,但他总能以各种方法,各种理由,在我想不到的地方抱墓碑回来,甚至我还留宿到他身边……但是……”

左峥摇了摇头,看着左观棋的目光又是怜惜又是无可奈何。

左观棋换了个姿势,蹲在凳子上,百般无聊的玩着一撮代文修的发尾,似乎没有注意到两人是在谈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