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代文修想起自己幼年读书时,先生疏忽出了个没有讲的题,而自己在兄长的教导下,早就将这题背会了,于是便被诬陷作弊。
那时自己也说过类似的话,后来兄长作证,才没有取消自己的名次。
“我没有作弊,只是你们以为我在作弊,明明我已经背会了!”
……
“只是你们以为我在玩,只是你们以为我在作弊,只是…父皇以为之后不会再有洪灾……”代文修嘀咕道。
“弟夫……”左峥出言提醒,给了身旁侍从一个眼神,下人便知趣的都退了出去。
“弟夫刚封了官,今后的言行可要慎重。”
天灾难测,即便是天子也不敢轻易下定结论,无论有无洪灾,朝廷定要做足准备,不能想当然揣测天意,而至东南沿海的百姓于不顾。
“父皇无非是信了那里的官员贪污,但是并没有信那里还会爆发洪涝……”代文修淡淡道。
左峥望了眼,用自己袖子擦桌子左观棋,惆怅道:“若非你坚持,怕是我也不会多劝阻父皇,比起你的一面之词,他们更加相信往年的报灾的情况……”
代文修语塞,静静坐了片刻,随后有个大胆的想法冒出。
“父皇不是相信天意?能揣测天意的……”代文修眼眸一闪,想到了自己成亲时在轿帘下看到的那张脸。
几乎是一瞬间,左峥就知道了他想要干什么,“你是想说国师?但你有没有发觉,从你入宫这几次而来,根本就没有遇见他。”
代文修一怔,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诺大个皇宫,见不到也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