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见他一脸空白,得意地笑道:“小伙子,你还太嫩了,还想套我话。”
宋羽寒心说总不能顶着这张脸说我比你爹还大一轮。
容易被打。
宋羽寒长叹一口气,神情凝重,眉眼中带着化不开的忧愁,沉声道:“其实,我是她的……”
他摇摇头,长长的“唉——”了一声。
山羊胡本来也没往深处想,一下子被他唬住了,一场爱而不得,生死两隔的狗血戏本子正搭着台在他的脑海中徐徐拉开帷幕。
他同情地拍拍宋羽寒的肩膀,迟疑再三开口道:“哎哟,你看这可真是,你也别太别太难过了,这人死不能复生。”
宋羽寒捂着脸,声音沉闷:“我知道的。”
他一副鳏夫样,装得极为唬人。
独自一人来也有一人来的好处,若是再多来一人,想必左右都得有个人破功。
……
山羊胡给自己倒了杯茶,眼神瞟了几眼宋羽寒,还是给他也斟了茶,悠悠道:“那姑娘叫麦霜,姓什么不太清楚,你应该知道,她那会老是给我送水,性子很是开朗,这栋楼的仆从全都是家生子,只有她会经常与一个女人会面,蓬头垢面的,众人都习以为常。”
蓬头垢面……难道是那个乞丐女人?
“茗月楼的女小二只有她一个吗?”
“好像是吧。”山羊胡不能确认,他回忆着:“除了她,好像就只有磨茶的娘子是女人了,一楼反正是这样,二楼我就不清楚了。”
光靠这些根本无法推测出什么,可能还是得上二楼瞧瞧。
宋羽寒不再多加追问那名叫麦霜的女子的事情,而是转而问起二楼:“上次听您提起梅香茶的事情,您喝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