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绝不可能存在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人亦是如此,即便是双生子也不可能一一模一样,但这个毕思墨身上却古怪至极。
令人生疑。
大雁四起,云雾重重。
茗月楼招牌边缘的金光在半升的日光折射辉映。
“死人的那户人家?你打听这个做什么?你是衙门的?”说话的是留着山羊胡的熟人。
他独自进了茗月楼,上次的山羊胡的老人端着架子,一把羽扇老神在在的扇着,上次他那个同行的吊梢眼倒没来。
宋羽寒给他倒了杯茶:“是呀,你不知道,城中最近因为这事闹得人心惶惶的,赶鸭子上架,被逼无奈了。”
山羊胡“嘿”一声,打量他:“这城中的衙门上上下下的人我基本都认识,我怎么没见过你?”
他面不改色:“新来的。”
山羊胡回忆了一会:“也是,前段时间是有新揽招一批衙役,这活都让你们新人干?”
宋羽寒叹道:“干啊,不干没饭吃。”
山羊胡有些鄙夷,问道:“我的娘嘞,你们上头的不会是……不会是西院那位?”
他当然不知道山羊胡说的是谁,递了台阶就下,一拍大腿:“哎哟,就是他——”
山羊胡见状也大拍腿,呼道:“做了孽了,你看摊上这么个活阎王!”
宋羽寒连忙给他再斟茶,故作苦大仇深:“您要不跟我再说说那姑娘的事?”
山羊胡哈哈哈笑了几声,招呼他附耳过来,低声道:“什么东院西院,戊戌城就一个衙门,我诓你的,说吧,你到底是谁,问这干嘛?”
宋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