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益渠把余东羿压在梁柱上,摁着他的胸膛道:“你昨天说的对,谁先豁得出去,谁就能先得到你。本座被心魔困了千年之久,事已至此,未尝拉不下这个脸……”
“师尊不必如此,”余东羿见不得江益渠把话说到如此卑微的境地,抬手捧着他的后脑勺摁过来吻了他,“您很好,徒儿远配不上您。”
江益渠颤抖着声,急问道:“你心里可曾有我?”
余东羿温和地笑了,啄他的脸颊,用那像候鸟的巢穴一样温暖的胸膛怀抱住他:“徒儿心悦您,徒儿心里一直有您。”
江益渠沉默了一阵,问道:“那他呢?”
余东羿弯了弯眉眼:“他也是您啊。”
江益渠沉沉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本座想要什么,余慎。”
余东羿但笑不语,只抱着他,不给出任何答案。
江益渠嘴唇开合了一下,下定决心颤抖着道:“告诉本座——我应该怎样做才能换到我想要的……”
余东羿叹了叹气,妥协地抚了抚江益渠的侧脸,道:“师尊,若您足够心狠、一心向道,便是飞升也不是什么难事,大好的前程摆在眼前,这么多年劳心戮力,为我,当真是不值当。”
江益渠仿佛献祭一般吻了他的嘴唇,沉声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