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二人围攻一人,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刺客身死。
“别动!”晏广义抢身上前,率先说,“寡人并没有给他致命一击,恐怕有诈。”
过了一会儿,尸体仍静静的,不见刺客动静。
帐子外的守卫围了进来。
众人掀开帐帘,四围天光亮得戳眼,将刺客的尸体照了个坦荡。
邵钦上前检查,起身道:“他面色青黑,唇面发白,已然身死。”
“唇角吐白沫,眼白倒翻出眼眶,是中毒的迹象。”
晏广义错愕道:“这人服毒自尽了?”
邵钦用铁钳子撬开了刺客几颗门牙,再掐开他下颚,缓缓道:“吞针再吐,一击必中。是凌霄卫的手段!”
“此招之狠,在于针上涂的是苗疆彩蛙的致命毒药,”邵钦道,“蛙毒无药可解,这刺客早在来之前将毒针吞入腹内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
一次性的命。
人的性命成了工具。
“哐!”晏广义一锤案桌。
“寡人早知那个余郎勾结太监头目,如今连凌霄卫都能使唤来取你性命了!他日再见此贼,寡人定亲手诛之!”晏广义暴躁道。
“非也,义兄。”邵钦却拧眉,摇了摇头。
他手里紧攥着那块玉佩,道:“刺我还要留信物,未免太蠢笨了些?他可不是这样莽撞的性子。”
“杀我的,另有其人。”邵钦深信道。
真要喝令凌霄卫,还有谁能如潘无咎一般如臂指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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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钦常派人在燕京寻余东羿,多年来打点金银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