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没有接。他身形不动如山,手仍牢牢挟制着归鹤。
“咔哒!”
拜帖坠落,掉到地上。
折叠的花帘纸铺散开来,随之,居然有一股子香气逸散升空。
“糟了!”
香粉钻进了冯渊的鼻腔,他登时心下一惊,连忙松开归鹤的下颚,迅速掩盖口鼻,一把将归鹤打横抱起带出了书房。
出书房,气味消散。
归鹤被冯渊放在原地腿有些软,不由虚坐了下来。
“大人?”忽而,归鹤困惑地空唤一声。
原是冯渊刚放下他,便一扭头神色莫名地提脚离开了书房小院。
归鹤独自留在小院,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冯渊去而复返。
他来到归鹤身前,竟重新弯腰又将院子里跌坐的人打横抱起放进了隔间的榻上。
“冯大人?”归鹤摸不清冯渊忽冷忽热的意,只觉得万分恐惧。
他畏畏缩缩地注视着冯渊的一举一动,直到冯渊从袖口掏出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