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愔愔:?
“你想想,他们在补习班扎根已深。正如你所说,另寻别家与叛逃无异,他们有为什么要闹这一出呢?无非是觉得自己很重要,是创办补习班的功臣,想要找时昼多讨些好处罢了。”
谢愔愔奇怪道:“我记得时昼给的束脩比外面高上十倍不止,而且他们现在几乎不会开堂授课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郁妤道:“人心不足,更何况时昼那点东西,怎比得过岑氏大族开出的条件?”
这番话让谢愔愔有些生气:“可若真放他们走了,岂不是要泄露我们的辛苦研究出来的密法?”
“就是要让他们走,”郁妤眼底闪过暗芒,“这两人修为虽高,但能力欠奉。送去岑氏,刚好用他们那套事倍功半的理论扰乱岑氏的视线。”
谢愔愔懵懂道:“所以师姐是刻意赶这二人走,迷惑岑氏?”
她咯咯笑道:“师姐,你们可太坏了。”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坏呢?”郁妤道,“兵不厌诈,他们若没生异心,也不会这么容易上套。”
李、卫两人,就是典型的投资主义者。
他们有眼光、会站队,借着行业发展的东风扶摇而上,这才混到大厂中高层。而他们的能力,其实远远配不上现在的位置。
补习班的快速发展迷惑了他们的感知,行业的腾飞给了他们一种自己很重要的错觉。但实际上,站在时代的风口,连猪都能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