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证据这种东西模糊一些不是问题,大不了真的发现了真正的手抄后,就说江森以求保险,又或者是想贩卖,江森的品性注定了有太多的罪可以没有违和的安放在他的身上。
吴宁峰受到了袁豪的示意,上前拿过了桌面上的手抄,在确认之后那张脸变得很精彩,这虽然是陆淮合抄的,可他也软磨硬泡的神明一段时间,借助了小小的些许神力变得和江森字迹一模一样。
所以这才是陆淮合如此自信的原因,字迹虽然可以模仿,但要想达到一模一样就还得求助本人,再加上江森现在被他毁掉了右半边身子的活动性,所以这就叫万无一失。
梁许坚看了眼袁豪的反应,发现这戏是唱不下去了,就道:“陆阁主此举还是过激了点,总是该留个机会让袁阁主来审问的”
这话题绕来绕去还是在越权上,但这唱戏的实在是太傻了。
“梁阁主,你如今不也在越权吗?袁阁主都还没有说话,你就不停的在说我这里那里的不好,我承认我确实有些鲁莽,可大家同为分阁阁主本就该平位相处,由你来质问我是否越权恐怕不合适吧,难不成你想当总阁主吗?毕竟只有总阁主才可以质问分阁阁主各项罪责”陆淮合依旧还是平淡语调,毫无波澜的掀起滔天巨浪。
袁豪最担心的是什么?最忌讳的是什么?
都是别人觊觎他现在的位置。
所以陆淮合就靠两段话送走了两个人,江森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而梁许坚就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了,但袁豪以后肯定会对这个人防范得很。
就算是袁豪手里面掌握了梁许坚的短处,可越是掌握了别人的短处才会越害怕。
害怕终有一天会被别人推翻,到时候短处又有什么用?反而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