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收起来,等西岳过来,让他看看。”
时遇盯着一地的剑,双手环胸思考。
这些剑他很少拿出来,在剑里做手脚,效果难料。
但最近他每天要与桑惊秋切磋,桑惊秋为了试剑,每次都换更换剑,按照此法,总有一日会轮到那把下了药的剑。
“另有一种可能。”桑惊秋忽然道,“那把剑你是从何得来?”
时遇想了想,微微眯眼:“以你之意,那把剑从一开始就有问题?”
桑惊秋的确是这样认为的,毕竟,要弄开一把完好的剑往里放药,比铸剑时就完成这一操作,难度要大太多了。
可时遇说,他并不记得剑是哪来的,他收集这些剑也很随意,从不登记。
桑惊秋瞪他一眼。
时遇开门出去,吩咐一名路过的弟子:“把时近舟喊来。”
“是。”
桑惊秋:“近舟知道?”
时遇:“或许,左右没线索,先问一问。”
桑惊秋无力,这人除了武功和鱼莲山的事,到底对什么上过心?
时近舟很快赶到,一进院子,看到满地的剑,不由愣了一下。
时遇径直问:“认得吗?”
时近舟反应很快:“一部分有印象。”
时遇指了指屋内书房位置:“写下来。”
桑惊秋上前:“我帮你。”
小小的院子,四个角落挂着硕大灯笼,光明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