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早上袁暮亭来看他,说西岳托时近舟送给她几副药,自己却并未出现。
又过了几日,西岳仍然未出现,时遇也一次都没来,问起来,只说下山了。
“你们掌门在何处?”晚饭时,桑惊秋突然问,“我有些事想找他。”
时近舟拿着筷子,镇定道:“掌门下山去临安了。”
桑惊秋:“去做什么?”
时近舟:“哦,鱼莲山的分部出了些事,掌门过去处理。”
桑惊秋:“出了什么事?”
时近舟摇头示意自己不知,这倒也无甚奇怪,越大的门派内部,秘密也越多。
桑惊秋看着碗里浓白的鱼汤,良久,端起碗喝了一口:“他去临安,是因为鱼莲山的事么?”
时近舟:“是的。”
桑惊秋:“从前去过临安,我的朋友就住在那里,说起来,我去过几回都很匆忙,没能好好玩一玩,太可惜了。”
时近舟:“等桑大哥好了,我和从云陪你一起去。”
桑惊秋微笑点头。
午饭后,桑惊秋一般会休息一个时辰,用来打坐调息,促使身体更快康复。
这个时段,时近舟不方便陪同,就会离开后山,去做一些别的事。
这日也是如此,但时近舟离开不久,桑惊秋就下了榻,走出寝屋。
路过前厅时,他扫了一眼北墙,这是整座屋子最大的一面墙,却反而空空如也,只在靠近屋顶处戳着一根长钉,对比其他几面墙上的长剑、窗户和靠墙而立的木架,这面墙显得过于空荡,看上去很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