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怎会留在现场等人抓?”朱延道,“李欣突然生产,黄狗把张婆叫去,不知这寄生灵怎么知道的,也寻了上门。李欣被凶手剖腹大量出血而死,恰逢腹中是个男婴,寄生灵将这男婴割颈放血。男婴被杀害,张婆的头被拧断,连一条看家犬也被打死了。”
县官刚睡醒脑子没转明白,道:“道长不是说这寄生灵一次只能杀害一人吗?怎么张婆也死啦?”
“哈!”朱延怪笑一声,嘲讽道,“大人记性真好,连这也记得。”
朱不辞下定论道:“这个寄生灵定有帮凶!”
朱延回头,问祁凤渊道:“祁仙君可见着了凶手?你的伤是寄生灵伤的?”
“不曾。伤与寄生灵无关。”
与寄生灵无关?朱延抬眼,声音悠长缓慢:“那符纸敢问仙君是怎么回事?”
祁凤渊道:“途经此地,与李欣交谈了几句,顺手放了一道安宅灵符,仅此而已。”
安宅灵符挡得了鬼魅怨煞,却挡不住寄生在人身上的寄生灵。
可惜了,众人心叹道。
“那他呢?”朱延目光如尖刀似利剑投向连瀛。
“我?”连瀛坐上了县官那把椅子,坐姿歪七扭八,鹦鹉学舌道,“途经此地,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