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我好看还是冰羽更好看?”
“乍见之欢不如久处不厌,最惊艳的女子,不一定是最合适的女子。”
来了来了,又开始打太极了,他没正面回答,但说的话挺讨人欢心的,栾芾对他这点真是又爱又恨。
她不甘心的鸡蛋里挑骨头,嗔道:“眼下你对我‘不厌’,哪天出现了让你又惊艳又不厌的女子,我便成了那糟糠之妻了。”
这完全称得上是无理取闹了,他们在扶郢时常常结伴周游,当官上任后又走南闯北了好些年,早就看惯了南方女子的温婉秀美、北方女子的英气蓬勃、西域胡姬的风情万种,那么多各有千秋的美女,他要真是个见色眼开的男人,早就坐拥无数佳丽了。
司寇青配合地顺她的发,语气笃定:“怎会呢?在下对你乍见心欢,久处怦然,心里眼里再也挤不下别的女子了。”
栾芾:“……”行吧,不该和文人斗嘴的,是她输了。
过几日,栾芾听说冰羽进了傅府,连忙跑去问司寇青是怎么回事。
司寇青说他和冰羽挑明了,他和妻子恩爱如初,不管她在司寇府待多少年都得不到他的垂怜,傅梓洲不同,他虽然为人多情,但是对女子非常怜香惜玉,她的美貌又世间罕见,不该在这里虚度年华。
一通情真意切的劝说之后,他让她自己选择。
太后怨她这么多年都没把住司寇青,宫里是回不去了,冰羽在司寇府待了三年也看透了,自知他所言非虚,深思熟虑后,同意进了傅府。
好端端的,他怎么会想到给傅府塞人,还是冰羽,栾芾问:“你知道了冬至那日景怡宫的事?”
他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