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傅梓洲新娶的这位美娇娥,是不是他在外的那位红颜知己。
栾芾终归没舍得把傅梓洲这么快就再娶的消息告诉她,只烧了纸钱,在松林里留下了一声长叹。
十二月末,宫里组织了个祈福活动,祈求上苍护佑大虞度过危机。
栾芾身前是太后和三位老王妃,身后跪着一众官夫人,她们诵文念经,掐着吉时拜天求地,一套流程下来上午就过去了。
之后是斋宴,她的座位在前半段,好巧不巧,右手边是新的傅夫人。
这位傅夫人长得十分秀美,表情生动,是个活泼的女子,她主动问候栾芾。
这次和中秋宫宴不同,氛围凝重,栾芾颔首回应后就撇开头,静待席散归家。
那位傅夫人不会看气氛,一个劲的向她示好,亲热的说她叫子玙,让栾芾往后以名相称,席上没什么人说话,她叽叽喳喳的很引人侧目。
宫宴之后,新的傅夫人递来了好几张拜帖,栾芾和她无话可说,以忙碌为由拒见,但是来自傅府的拜帖并未断绝,只是减少了数量。
怎么说傅梓洲和司寇青都在一个阵营里,栾芾不好做得太绝,忍着不适之感见了她两三次,每次尬聊完一盏茶就送客。
傅夫人好像没有热脸贴冷板凳的自觉,隔三差五的想登门拜访,她不堪其扰,待正月十六青鸾开院,干脆长住院里。
靖启二年二月,司寇青回京。
他第一时间是进宫面见天子,晚间才回府。
栾芾早早候在门外,想着他风尘仆仆的,可能仪容会有些狼狈,比如胡子拉碴什么的,她还做好了久不见,两人刚见面或许会有些许生疏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