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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杜仲说他一口都没下肚。

栾芾祭出了杀手锏:“此为淮南菰米,乃菰米中珍品,所需生存条件苛刻,产量还不高,故而两百年前曾失传于世,近几年才被农学的巧匠培植成功,这一碗古时就有的菰米呀,可是巧匠们的第一批培植成果呢。”

“……”司寇青接过碗,“在你眼里,我是个带古字就来者不拒的人?”

说是这么说,最后他还是乖乖把粥喝完了。

他只是小病,吃几副药就痊愈了,可是他没有立即还朝,而是躲在家里陪娇妻爱子,没人知道,他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之栋梁,在家里练习带孩子。

小林均粘人得很,清醒之时不肯离开母亲的怀抱,司寇青这个人焉儿坏,经常硬生生的把儿子从爱妻怀里挖出来,儿子放声干嚎后,又把儿子塞回爱妻怀里,儿子就立刻噤声,然后他再挖,儿子再哭,他放回去,儿子哭声止,反反复复,玩得不亦乐乎。

她算是发现了,再聪明的男人都有幼稚的时候。

不过清闲的日子里不怎么清净,天天都有不同的大臣来探病,每当来人,司寇青就戏精附体,病恹恹的卧在床上,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夜里关起门来,栾芾觉得他这个“病号”在房纬里倒是生猛得不像话。

直到傅梓洲都来请他之后,司寇青才“大病初愈”,临朝辅佐幼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