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昶是虞国非常出名的一个琴师,不仅琴艺精湛,还能唱能诗,他一生四处游学,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他在一百多年前寿终正寝,生前所用的绘松铁客琴成为了高雅之士渴求的名琴。
司寇青很仰慕他,故取字慕白,同游的时候,栾芾曾听他说过今生若是能用绘松铁客弹奏一曲,他此生就无憾了,所以这两年来她一直在打听绘松铁客的消息。
她颔首:“正是,不过消息的真伪有待辨别,我寻找了这么久,第一次探听到它的下落,一时高兴就先跑来告诉慕白了。”
“栾芾姑娘,那日在下不过是无心之言,你无须在意的。”
司寇青笑着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喜是忧。
“哦?”傅梓洲眼里精光一闪,倒了杯茶给她,“姑娘探听到的绘松铁客现下在何地?我有位友人对古琴颇有研究,近几年来也在打听绘松铁客,或许他可以帮忙鉴别真伪。”
“在泉州以北,被一名富商私藏,他近日急需巨额银两,故而不得不放出风声寻求买家。”
傅梓洲又问了另一个问题,栾芾如实相告,慢慢的,傅梓洲的问题越来越多,面上是问铁客琴,但是却在旁敲侧击她和司寇青的事。
既然司寇青不阻止,栾芾就如傅梓洲所愿,把他想知道的同样话里有话的道出来,不知不觉就讲完了自己和司寇青经历过的风风雨雨。
傅梓洲看向司寇青,满眼羡慕:“李姑娘和青兄五年来守望相助,真是令人感动,青兄,有此红颜知己,幸事啊。”
司寇青望着她,眉目沾染了春风拂柳的温柔:“我亦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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