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了别人的夫人吗?”
“咳咳,应该不是吧,不是说他要成亲了,还死性不改吗?”
“难道是因为他造谣总兵?两州总兵诶,夏小将军据说是一副罗刹样子,凶神恶煞的不得了,也敢造谣,就算是国公,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那个说的很神秘的男子说:“这些都是小事,这些邹世子的传言还少吗,毛毛雨,哪里就到了通缉的地步。通缉国公世子,那得皇上说了算。之所以抓他,你们肯定想不到……”
“你倒是说啊!”
说出了邹言蹊的心声。
这人压低了声音:“渝州新建的粮仓被劫,据说,官府认定是邹言蹊干的。”
“这……”
“他有这个能耐吗?”
“他不是个只会吟风弄月在脂粉堆里厮混的风流常客吗?”
“这种事能与他有关?”
“他劫粮食做什么?谁家没粮,英国公家也不会没粮,英国公家就这一个孙子,他家的粮不知要吃到哪一年了?”
那年轻男子见自己被质疑,立马反驳,说出更有理有据的证明:“邹言蹊自己当然不能,但是他那么草包,人傻钱多,就算别人骗他他也要分的清啊!官府告示上说,邹言蹊是和梁国细作,一个假装神医的老头一起合谋,带着梁国军一夜之间洗劫粮仓的,说邹言蹊是监守自盗,罪加一等。”
邹言蹊沉下脸,秦王的罚粮被劫了……
他没在听,这些事百姓自然是搞不懂。
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
突然,大雨中,一队马蹄声疾步而至。
乡野的茶摊子不少,官兵是在到处撒网,抓捕邹言蹊。
官兵下马后,立刻围拢了茶摊子,不放过任何一个人离开,拿出通缉令,一个一个比对着画像开始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