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揣进怀里。
宣州城外,大雨滂沱。
再往前走不远,就是入境梁国的界限了。
茶摊子上往来诸人都聚在此处歇脚避雨。
“这大雨,要下的什么时候啊,着急赶路,在外面太危险了。”
路人们纷纷交谈着。
“就是,梁国人怎么会进到宣州,都去到渝州了,太可怕了吧,越来越不太平了。”
“以前有夏将军在,绝对不会有这种事。”
“别这么说,夏总兵在这一年,哪一次不是把梁国打的屁滚尿流的。”
“就是就是,渝州被劫,也不一定是梁国兵啊,不是说谁也没见到吗?”
大雨如注汩汩流下,檐下的人身材高大,头戴斗笠,茶碗都要捏碎了。
渝州被劫?
他刚从山中下来,夏成风传信说暂且无事,但是廖神医的信中说灵星草在一个月内必须拿到,错过就要等一年,灵星草只知道在途州,具体还要仔细搜寻,权衡之下,邹言蹊决定先去梁国拿到灵星草。
这就一路往宣州走,穿过宣州过境,去往梁国途州。
忽逢大雨,邹言蹊在此茶摊避雨。宣州要抓他,他装扮低调,竖起耳朵听人说话。
有个青年男子神秘兮兮的说:“你们不知道了吧,我刚从渝州府过来,渝州服到处在通缉一个人,你们猜是谁?”
“谁?”
男子说:“英国公世子,邹言蹊。”
通缉?宣州还只是在找他,渝州竟然通缉他!邹言蹊敛眸。
“啊?为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