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
“殿下这是要干什么?”
闵公公话音未落,便被坐在一旁独自下棋的男人打断。
男人布衣白身,无官无爵,瞧着四十上下的模样,左边的耳朵不知被何人削去,没了耳垂,疤痕可怖,瞧着令人生畏。
孟央眯着眼看向他,“林先生,本殿下只是与你家主子合作,不是替你家主子办事,本殿要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话落,他抬脚踹了一下闵公公,“听不见吗?备马车!”
“殿下可别忘了,如今你与在下乃是一条船上的人,所行之事危险万分,应当事事有商量,才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好啊。”孟央瞳仁微凝,阴骘的眼眸如蛛网般裹的人密不透风,似乎稍有不慎,便会窒息而死,“本殿下先前已经依你们所言做出了那般大不韪之事,眼下我要你们的人去将乐安救出来,可能做到?”
男人张了张口,还想劝诫,孟央知他要说什么,却懒得再听,“本殿不蠢,但乐安是个蠢的,一心只扑在那李鹤珣身上,他若喜欢乐安,为何从前不与她亲近,偏偏在今日,乐安动了他夫人之时,约她相见?什么无名花,本殿一个字都不信!”
许是方才说了太多话,孟央又咳嗽起来,面目通红,唇瓣都染上漂亮的血色。
“殿下平日里只知享乐,郡主便是有危险又如何?仅凭殿下的人马,能从李鹤珣手中将人救出来?”
林先生也冷了脸,“在下奉劝殿下,莫要做那等无用之事,眼下让殿下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才是要事。”
“若乐安出事,本殿就是当了皇帝又如何?!”
孟央冷冷的看着他,“林先生,你说的不错,所以本殿如今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将乐安平安带回来,要么,本殿与你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人,本殿自己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