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得空口白牙,张家小姐方才可是说因惦记着已有家室的儿郎,为了等他,如今十八都待字闺中不曾出嫁,只是不知她心中藏着的人是谁。”
“以张小姐的家世不会给人做妾,那恐怕是要做继室?如此说来,她在等人家的正妻下堂,好借此上位了?”
在岳安怡与张老夫人青白交加的面色中,回身看向众贵女,“你们夫君在外可有什么相好的?说不准那人便是张家小姐呢。”
“你、你……”张老夫人被她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呼吸急促,俨然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
周遭的人手忙脚乱的围上去,“大夫,快将大夫叫来。”
“老夫人这一招可有些过时了,先前身子骨不是还硬朗着,就凭我的三言两语便能将从大风大浪中走过来的您气成这样?那您的气量,也太小了些。”
“祖母,祖母您怎么了!”张宝莹从外面跑进来,满脸担忧的道:“祖母,您没事吧。”
张老夫人颤着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沈观衣,一张脸不知是当真喘不过气,还是被气的通红,张宝莹顺着张老夫人的手回头看向沈观衣,听着耳边有人为她复述沈观衣方才的话,顿时脸颊通红,咬唇道:“李少夫人,您……”
不等她将话说完,沈观衣便转身带着探春与阿莺走了,张宝莹怔愣片刻,随后又担忧的回头看向自家被气的不轻的祖母。
“少夫人,她们方才那样过分,您就该赏她们两巴掌让她们知晓厉害。”探春气鼓鼓的跟在沈观衣身后,替她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