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头顶传来的灼灼目光,归言硬着头皮道:“属下以为,少夫人曾经在庄子上能活得不比上京贵女差,与宁世子有着莫大干系。”
“是吗?”
归言听不出李鹤珣话中的情绪,只觉周遭空气稀薄,连呼吸都成了万分艰难的事。
这一个时辰里,李鹤珣冷静的思索了许久。
他想起成亲那日,宁长愠的劝诫,想起寻艺坊他的欲言又止。
连归言都瞧得出来他与沈观衣关系匪浅,他又如何瞧不出?
那时他不愿妄加揣测,如今看来,是他太过想当然。
背上的伤口突然刺痛,他目光闪烁,还有沈观衣的马术,教他骑马之人……
李鹤珣骤然想起秋猎那日偶然间听到的话,那些人说宁长愠猎来的白狐是送给心上人的,心上人……
呵。
李鹤珣眼底沉如深海,似是压抑着狂风骤雨,随时要冲破桎梏,玉石俱焚。
归言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担忧的唤道:“公子……”
“扔出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