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至极的嗓音,任谁听了都知晓他此时心情不愉。
沈观衣听出来了,但眼下比起哄李鹤珣,她更好奇的是岳安怡为何还在李家。
“咱家府上可有庄子?”
李鹤珣瞧了她一眼,也不知她的话哪里哄到了他,令他眉眼都缓和了些许,“有三十多处,你想去瞧瞧?”
沈观衣心中莫名,但仍旧继续道:“适合静养的有几处?”
想了想,又觉着不该这样问,于是不等李鹤珣说话,重新道:“或者说,婆母在什么情形下,才会一个人去到庄子上静养?”
李鹤珣蹙眉,不怪他多想,以他对沈观衣的了解,她这番话似乎意有所指。
是觉着家中有长辈,碍她眼了?
沈观衣不知晓李鹤珣想了些什么,只见他方才缓和的神色顿时又恢复成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尽管那张脸上从始至终并未有多少神情,但沈观衣与他相处这么多年,总归是要比旁人知晓的多一些的。
他说:“什么情形下都不会,你最好打消那些念头。”
沈观衣:“?”
她什么念头?
沈观衣觉着李鹤珣或许误会了什么,惊诧道:“你莫不是以为我想将婆母赶去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