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之又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将淮相抱到书案上,两人交叠的身体瞬间暴露在阳光下,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感。

“你看看你自己这幅骚样。”他抬高淮相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还有心思去勾引别人,给她送吃的送衣服,连尺寸都知道,写信给野男人,林大人的业务好生繁忙,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忙的过来,怕是在这个人身下被干,又爬起来给另一个人送屁股吧。”

淮相被猛烈的撞击声震地耳鸣,根本听不见男人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留下生理泪水,整个人勾在沈燕之身上,唯恐掉下来。

爱人在这个位面的语言又愈发下流了些,淮相在情事之中对这类话尤为敏感,他被刺激地绷紧身体,在沈燕之的埋头猛干之中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很好,淮相想,他应该是智脑世界里第一个被位面主角干晕过去的宿主,没有之一。

沈燕之后来抱着淮相去清理的时候,已经日暮西山。

天色渐晚,沈燕之将人放在自己的床上,又给他盖上被子。

无尽的黄昏充斥着房间,透过窗户落下一道又一道剪影,将他的轮廓模糊上一层柔光,他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他站在床前,深深地看了淮相很久,直到房间内变得昏暗,他才收回目光,俯下身,在淮相额头贴上一吻。

他逆着光,侧脸线条冷峻硬朗,竟在此刻平添上几分柔和。

沈燕之轻声关上门,冲远处的暗卫颔了颔首,信步走到书房内,开始批阅奏折。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门外蹑手蹑脚进来个人,端端正正地站在了书案前,等着高位上的人发话。

在一个时辰前,这里还鸾凤颠倒了一翻,书案上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而今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男人还能若无其事地在这里办公,甚至神情都未出现一丝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