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是盛如玉儿时的伴读,在成为贴身小厮前,他曾学过蛮族语言。

盛如玉最后把信递过去,问:“你看得懂吗?”

小厮也沉默了,他默默地擦了擦额角的汗,磕磕绊绊地说:“呃、公子,我就看懂一个痛字,莫非是林大人说无法与您在一起,他很痛心?”

盛如玉又看了半晌,轻哼一声,蠢货,还不是轻而易举被他套住了。

他也就不指望皇上能赐婚了,只要等事情敲定,父亲定然会同意,到时候哪还有盛如丞的份?他料想林泛舟铁定是在朝堂上不好开口,猜错将自己的名字报成了盛如丞的。

论经验,他哪点比不上盛如丞?况且林泛舟先前还心悦于他,情谊不可能忽然就没了。

这边淮相又拿到了沈燕之命人传的口谕,准备把自己洗干净,拍拍屁股就进了皇宫。

淮相觉得自己的觉悟实在是高,且无比有先见之明,因为他一进沈燕之的寝宫,对方就跟个昏君一样,一把将他拉上了床榻。

“林大人,可要同我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沈燕之伸手解他的衣服,“今日天气正好。”

淮相软绵绵地推拒着他:“改日吧。”

这话可正中沈燕之下怀,既然搞纯爱不行,盖棉被纯聊天也不接受,那他只好改“日”了。

淮相被日地崩溃大叫,再度还原了两人第一夜的场景,他悔不当初地想,他收回那句“最痛苦的一夜”,因为同沈燕之在一起,没有最痛苦,只有更痛苦。

当然了,有多痛苦就有多爽,他数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到最后,沈燕之轻轻碰他一下,他都如临大敌,脊背发麻,哭着求男人不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