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着沈燕之的名字,妄图用糯软的语气求得男人的怜惜,从唇齿间挤出一丝断断续续的请求,他扭过头,想凑上沈燕之的唇,用接吻来软化男人。
盈满泪水的余光瞥见几缕黑色的发丝,携同昏黄的烛光,暧昧的氛围,松散地搭在交缠的肢体上,亦或者紧紧黏贴着,使一切都带上缠绕不清的意味。
可是他又忘了,这种撒娇现在在男人面前没有丝毫用处,他已经犯了最大的错误,不知死活地去勾引别人,还在朝堂上几次三番地请求赐婚,就为了娶另外一个男人。
这全都是他自己的自作孽,如今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也是应该的——献出自己的身体,求得沈燕之的原谅,证明自己的忠心。
但他现在再去辩驳,反倒是像坐实了自己淫荡的行径。
腹部被顶得微微隆起,大腿在床上大岔开,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沈燕之面前。
男人腾出一只手,按压着他温热的肚皮,将鼓起的软肉按了下去,随即松手,皮肤又照样鼓起。
男人再次用力一按,掌心牢牢桎梏着他,不让淮相动弹分毫,只能被动地承受全部的火热。
他现在的眼泪不是装的了,而是快感与羞耻交织,流出的生理泪水。
生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像是一道壁障,将他笼罩在沈燕之的征伐之中,隔开他与整个世界的空气,靠着男人给予的液体为生。
身体上空,沈燕之强壮有力的臂膀掐住他的腰肢,胸肌贴在他单薄的脊背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心跳的搏动声,贴着他的皮肤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