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他说,“让我调教你。”

沈燕之急切地想要在淮相身上的每一处、每一寸,都烙上自己的印记,仿佛这样就能覆盖住别人曾经带给淮相的痕迹。

男人直视自己的欲望,他的愤怒和妒忌,都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他想要碰过淮相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这样同他贴合的极品,理应是他的才对,好似一道木门,怎么可以被他人进入,被他人占有。

他察觉自己肮脏的思想即将暴露在淮相面前,却仍旧不紧不慢,强迫着淮相面对他的利刃,他的棍棒。

对方的痛苦与欢愉,泪水与哀求,全都要、由他来一一给予。

沈燕之喘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转过淮相的身体,面对面地坦诚相待,而后他低头吻住淮相,两人唇齿交缠,唾液流转。

他缓声道:“这才刚刚开始。”

第66章 “谁让你更舒服?”

淮相哭着想逃离,却挣脱不开男人的怀抱,沈燕之压倒性的攻势,让他直直化成了一滩春水。

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废掉的,被沈燕之捅废,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

可是他想不出什么好话来哄沈燕之,爱人每次在同他上床的时候,是任何话也都听不进去的。

在这个位面更甚了些,这个架势像是足足要把他做废,好像在报复着什么,一下又一下,如同发泄般地惩罚,惩罚他的朝三暮四、沾花惹草、背信弃义和负心薄幸,惩罚他什么都不解释,什么话都不说。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淮相趴在床上,痛不欲生地想,如果早知道的话,今天就不那么早从皇宫溜出来了,这样还能少受点罪,还不会几次三番猜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