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一直在观察他,见他不但没松懈或害怕,还对他严防死守,眼珠滴溜溜转,总感觉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猫腻。
与此同时,东院房间内,昏黄的灯光柔和了床上人的侧颜,褪去白日的清冷疏离,此时的落云辞乖巧安静,司慕醴忍不住凑近吻他唇角,再撬开他的齿关,向里探索。
陷入昏迷的人溢出一丝呻吟,瓷白的肌肤隐约透着桃花红,粉粉嫩嫩,惹人怜爱。
脚步声渐近,司慕醴不得已撤出,将被子掖好,放下床帐,遮住床上人的面容。
“将军,大夫来了。”
门口投落两道人影,司慕醴看向后者,是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慈爱的老大夫,瞧着是有几分威望,至少比江水寒整日睡不醒的模样靠谱。
上下打量完,司慕醴让出位置,坐到一旁看着。
老大夫也不是多话的,兀自搁下药箱,取出小枕头和手帕,将伸出床帐的手放好,坐到小墩子上诊脉。
司慕醴耐着性子等待,良久,老大夫开口问:“这位公子身体底子薄弱,体内寒气郁结,冬日咳喘,夏日冰寒。尤其他的腿,一到阴雨天必要疼痛发作,老夫说的可对?”
司慕醴仔细想了下,点点头。
老大夫长叹一声:“唉,这位将军,恕老夫能力有限,公子寒气入体已有十年之久,平日操劳过度,不注意休养,想要治好,不大可能,老夫也只能配药缓解公子的疼痛咳疾之症。”
司慕醴放在腿上的手骤然握紧,心脏狠狠一抽。
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