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叹气,无奈点头。
“咳咳咳咳咳咳……”池高男再次高咳,血从嘴里咳出来,鼻子也溢出来血。
萧云谏蹙眉,“他为何吐血?”
大夫:“是公子体内之毒,我等先去备药,大人你且等上一等。”
萧云谏:“快去!”
三个大夫急匆匆离开。
池高男眉心紧锁,不断咳嗽,血飞溅,鼻道、耳道也顺流出血。
萧云谏坐在床边,拿白色帕子擦病态脸上的血,心情复杂。
他知道病态以前经常喷血,但都是幸灾乐祸,总觉得这人死不了,但看到病态这般光景,他才知道病态每次经历生死时如此难受。
另一头,对于池高男而言,清醒是一种折磨,疼痛会占据他的身体和大脑,一刻也不让他停歇。
但是晕倒有时候能让痛感钝化,虽然疼痛不曾停歇,但也算是一种解脱。
他甚至不想醒来。
可轻抚在脸上的触感好像触及到了他试图麻痹的灵魂。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视线昏黄,在眼神聚焦这短暂的时间,他一心一意望着面前的人。
是王大云。
那冷酷阴沉的神情仿佛像面具镶嵌在他脸上一样。
表情和束川好像。
池高男苍白的唇亲启,“谢谢你啊,大云……咳咳咳咳咳……”
血卡在嗓子眼,痒痒的,池高男忍不住咳嗽,咳出的都是血。
但他好像见怪不怪。
王大云收回给他擦脸的手,垂眸看池高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