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抑的闷哼夏瑾川开始控制不住。
怕强忍从气息里漏出声儿来,实在扛不住了他就会伸手拉过骆裴迟,挂在骆裴迟身上,主动和他接吻。
这样的声音就分辨不出是兴奋还是难捱了。
水汽铺过夏瑾川的眼睛,他闭上眼,再一次吻上骆裴迟,找寻他的安抚。
疼一点也没关系。
夏瑾川不知道骆裴迟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停下的。
他只知道自己最后的意识,是抬头看向窗外时,后半夜才能见到的月亮低垂着,天色已经泛着白。
天就要亮了。
早上七点。
骆裴迟抱着已经昏昏沉沉睁不开眼的夏瑾川进了浴室,仔细给人洗干净后,又把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去洗。
再次回到卧室,本该睡在床上最中央的人滚到了床边,侧着蜷着,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露出来的一小半还能看见轻微皱着的眉。
夏瑾川不太舒服,睡得也不安稳。
骆裴迟知道后半夜夏瑾川已经开始难受,是他没控制住自己,总想着,可以再多一点再近一点,弥补着已经明确在倒数的生活,却忘了那已经超过夏瑾川能承受的。
坐到床边,骆裴迟把人揽起来让人靠在腿上,又像给c33顺毛一样,轻轻拍抚着夏瑾川的后背,直到夏瑾川的眉头终于松开,抬手搭在他腰上,蹭着找了个舒服的睡姿,骆裴迟才停下动作,看着夏瑾川睡,盯得出神。
骆裴迟其实也不太记得清楚,具体是从哪一个瞬间开始的。
或许是帮夏瑾川上药时看着他满身疤痕心生怜悯,或许是见着夏瑾川把一直没舍得吃的棒棒糖当作生日礼物送给白白,或许是野外篝火火舌映过夏瑾川眼底时整个人无比鲜活,或许是嘴上嫌脏却抱着满身泥的橘猫自言自语,又或许是夏瑾川真的太乖,乖到让他别抽烟后,当着他面抽他也能忍着,更或许是些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