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川一只手被骆裴迟抓着手碗反剪在身后,一只手撑着床头,额头抵在手臂上埋着,缓合着避免着动作幅度太大时撞上床板。
“唔——”
骆裴迟把他向上拽起,伸手扼住他的下巴,压下身,让他偏过头接吻。
激烈又缠绵,躲不掉。
直到夏瑾川脸憋得通红,快要喘不过气来时,骆裴迟才放开他。
夏瑾川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
第几次被换成这个姿势,第几次接吻,第几次颤抖着瘫软,又被继续着之前的动作,无休无止。
一丝几乎已经察觉不到的痒意窜上头皮时,夏瑾川全身无力,但他又被捞起,换了方向,挂在骆裴迟脖子上,任人摆弄得只能靠咬人肩颈去发泄。
好疼。
其实最初,夏瑾川是能尝到些甜头的。
除了起初那几分钟生涩了点,他是能从这其中摸索到一些甜头甚至还贪恋着那些滋味,他从没和骆裴迟离这么近过,所以渴望所有更亲密无间的举动。
但持续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
久到夏瑾川已经开始变得难受,所有的酥痒都被疼痛替代,他生疼得麻木。
可是他并不想让骆裴迟停下来,也不想喊痛。
夏瑾川想,他甘愿死在这张床上,死在骆裴迟的怀抱里,他享受在骆裴迟怀抱里窒息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没有很远的以后了。
他希望自己能烙满骆裴迟的印记,洗不干净的、融入身体的,把心理上得不到的在生理上狠狠讨伐回来,永远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