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住户也被惊动,打开门走了出来,他穿着笔挺,一看就是个读书人,直接走进小男孩家,但奈何男人手上动作太快,他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这样打绝对不可以的!孩子妈,你快劝劝啊!小孩多可怜啊!”
这会骆裴迟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
女人就跟完全没看见打小孩的“盛况”似的,还在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的饭,见读书人一直在自己耳边念叨,不耐烦道,“打就打了,天天打还没习惯吗?打自己家儿子也要管,那送你养好了?”
读书人哑口无言,“你——”
突然,那小男孩的哭叫声拔高,撕心裂肺地开始喊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只见那男人立马松了手,小男孩的左耳耳垂被撕裂,血流不止——
骆裴迟心一跳,猛地回头看了眼夏瑾川。
夏瑾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楼梯间上坐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儿弄了包烟出来,这会一杆烟抽完,又从地上烟盒里抽了一杆出来,点燃,然后吸一口,吐气,抬头,视线穿过烟雾看向骆裴迟。
他眼神很空,也没什么情绪。
比这里的所有人,都更像在看一场事不关己的话剧,更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