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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直站在楼梯间,看见这幕后,骆裴迟瞬间皱上眉头。

他刚伸腿想走过去看看怎么回事,房间内那粗犷男声的主人就走了出来。

那是个很壮实的男人,三十来岁,穿了条大裤衩裸着上半身,满脸连带着耳尖都是通红的,手里还拿着半杯白酒。

那男人走到小男孩面前,嗓门大得隔壁楼都开窗户探头出来看怎么回事,“你他妈还好意思哭?老子是给你吃太饱了吧?让你还有精力在这儿哭?”

小男孩瞬间收住了自己的声音,只是眼泪还在往地上砸。

“你他妈在老子门前天天哭?哭坟呢?难怪老子打牌天天输,操他妈的,老子打不死你。”说完,男人就把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砸,拧着小男孩左耳就把小男孩从地上拽起来。

男人的手劲不小,两秒就把小男孩耳朵拧得通红,那手上力气甚至还在不断加大,小男孩顿时憋不住哭了,哭声连带着抽泣,被男人拽着在房间内滚了两圈,边滚,男人手里拿了根筷子,一点不留余地地朝小男孩身上抽。

抽打声和哭声一直交替不停歇。

对面楼的住户被这哭声吓到,连忙劝阻,“老夏!老夏!这么拽不行的!把小川耳朵拽出问题麻烦就大了,别打了!”

小男孩声音黏糊糊的,呜咽道,“爸爸,我错了,我错了呜呜我耳朵好痛它,它好痛——”

但这男人没听,继续拽着小男孩耳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