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骆裴迟指的方向,夏瑾川在桌上找到了数据线,又在沙发底下看见了插座,充上电把表放到地上,他才坐回沙发。
这破表他留着铁定是没用的。
想到这,夏瑾川抬头看了看骆裴迟。
完事送他得了。
“今天就在这睡,暂时没你事了,想干什么干什么。”骆裴迟翻着书,说完又偏头朝水池方向抬了抬下巴,“那儿有把折叠刀,你留着,遇着软肢人往它们脖子上送,熟练了能一刀毙命。”
话音一落,夏瑾川起身从水池边拿起那把折叠刀,折叠刀很锋利,就是体积小,叠起来夏瑾川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住,在手里扔了两下,他又坐回沙发。“谢了。”
骆裴迟嗯了一声,没抬头,继续翻着书。
“在这种地方,你都还能这么悠闲地看书,心态挺好。”夏瑾川说。
“习惯。”
夏瑾川认真扫视了骆裴迟一遍,“习惯?你是学生?看着年龄也不小了。”
“读研,二十三了。”骆裴迟随口问道,“说起来,十八岁,也上大学了吧?”
夏瑾川清了清嗓子,不在意道,“我不是学生,初中就没读了。”
闻言,骆裴迟翻书的动作一顿,抬眼盯着夏瑾川,欲言又止。
软肢人通常游走在市区,市郊太偏数量少得可怜。
晚上骆裴迟在房车外支了张小桌,上面放着个煮面的小锅,煮完两碗满满当当的面,骆裴迟让夏瑾川拎了两张伸缩小板凳出来。
“煮这么多?”夏瑾川说。
骆裴迟看着他,想起上午把这人拎在手里的实感,“你太瘦了,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