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逍辩解道:“我自然也会把盛方明的人安排进河道那边的监工中。”
“得了吧,还监工,”孟临知压根不信,“人家盛方明也帮你做了不少事了,你还这么防着他。”
被戳中心思的闻逍叹了口气,也不在孟临知面前继续伪装自己:“我只是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
“行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刚认识那会你连我也不信呢,”孟临知摇了摇脚尖,“我也不强求你马上信任盛方明,让他自己一点一点证明给你看。”
闻逍轻轻弹了他一个脑瓜蹦:“他怎么能跟你比。”
“你说这,”孟临知捂住额头,“你那时候对我的态度可比现在对盛方明的态度差多了。”
现在闻逍好歹还是会对着盛方明做做样子,虽然疏离但看着总是客气的。
但闻逍刚认识他那会,总像个炸毛的小狼崽,对他十分戒备,时常没个好脸色,还是一直到后来皇后和纭红污蔑他偷镯子那事以后,闻逍才转变了对他的态度。
孟临知哼了一声:“你那时候还拿着刀想刺杀我呢。”
“怎么还翻起老黄历了,”闻逍坐在他旁边,有些尴尬地用自己的鞋尖轻轻碰了碰孟临知的鞋,“你那时候出现得这么突然,我当然害怕。”
孟临知震惊地转过头看他:“难道还要怪我?”
闻逍忙捧着孟临知的脸转回去,又讨好地捏了捏他的肩膀:“是我的错,给你赔罪好不好?”
“嘁。”
孟临知享受着闻逍的按摩服务,终于不再提那些陈年往事,闻逍赶紧转移话题:“你刚才和齐广恤聊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