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一娄在一旁清了清嗓子:“孙夫人,再向晋王殿下讲讲你是如何发现你夫家想侵吞你的嫁妆的。”
“是,”虞音哽咽应道,但或许是因为出身不错,她在闻逍和缪一娄面前也没有过于紧张,思绪清晰道,“那日我夫君出丧,又苦于没有合适的小辈来哭丧,我便从旁请了几个孩子来,事后便想着去库房,从我的嫁妆中取几样小物件给那几个孩子做谢礼。”
“谁想到了库房一核对,却发现我的嫁妆已经被孙氏窃取了不少金银器具,甚至连商队的信物都不翼而飞!我去责问我夫家人,他们竟说是看我的嫁妆都闲置着,不如拿去买些田产和庄子做营生,闲置的商队也可以并入他们孙氏的商队,好好利用起来。”
孟临知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商队?”
虞音莫名地看向孟临知:“是的。”
闻逍和孟临知对视一眼,又对虞音道:“你先把嫁妆的具体明细誊抄一份给缪大人。缪大人,改日你去孙氏府库核对一下,再探探孙氏是如何个说法。”
“是,”缪一娄应下,又询问虞音,“现在你与孙氏闹翻了,可有地方住?”
“民妇暂住在城西的一间小院中。”
“行,有事本官会与你联系的。”
送走哭哭啼啼的虞音,缪一娄总算吐出一口气,忍不住抱怨道:“这一家子真是难搞。”
闻逍喝了口茶润嘴,好奇问道:“哦?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