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芰衣连忙扶住齐滺,又拿了软垫靠在齐滺身后,看齐滺安顿好了, 他才问:“录公, 你要什么?”
齐滺哑着嗓子说:“水。”
姚芰衣连忙去倒水, 又小心喂齐滺喝下去。但大少爷从来没有伺候过人, 成功让齐滺呛到了。齐滺咳了好久,身上纯白的里衣都因为咳嗽的动作而渗出血来。
姚芰衣都要吓呆了,他一时之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多余得不得了。
等齐滺不咳了,姚芰衣才小心翼翼地问:“录公, 你还好吧?我去叫太医!”
齐滺已经无力阻拦他了,只能看着姚芰衣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太医很快被姚芰衣带了回来, 他看到齐滺身上的血迹,又重新帮齐滺换了药,过程中疼得齐滺浑身上下冷汗直流, 但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等太医也摇着头叹着气走了,姚芰衣才重新将齐滺扶了起来,问:“你好点了吗?”
齐滺惨白着脸点了点头:“好多了, 多谢姚公子。”
姚芰衣苦笑一声:“录公, 你就别寒碜我了。”
齐滺开口想说些什么, 但一张口又是一阵咳嗽,吓得姚芰衣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好半晌,齐滺终于咳完了,才白着脸说:“总还是要谢谢你的,没有你,只怕我现在还在天牢里受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