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轻向下,伸出小指钩住了萧楫舟的小指:“见到你,如何让我不欢喜?”
萧楫舟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瞬间就漏了一拍。即便明知齐滺曾亲口说过他们是“两情相悦、两心相知”,但此时此刻他听到齐滺如此直白的话,他还是觉得头晕目眩,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块天大的馅饼砸中,砸得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萧楫舟低下身,他挑起齐滺的下巴,双眼闪亮亮地看着他:“阿滺,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齐滺的脸又红了三分,他眨眨眼,滴溜圆的杏眼中满是水意。他没有重复第二遍,却是仰起了脸,一把勾住萧楫舟的脖颈,轻轻吻上萧楫舟的唇。
唇齿交缠的刹那,萧楫舟只觉得一股电流通过他的全身,让他整个人都颤栗起来。他忍不住将齐滺抱得更紧,延缓这次呼吸。
当齐滺忍不住开始锤他的时候,萧楫舟才放开了齐滺。他低下头,额头贴在齐滺的额头上,说:“阿滺,我好欢喜。”
“欢喜就对了。”齐滺满是微光的眸水波潋滟,他轻声说,“我就想看着你欢喜。你欢喜了,我才会欢喜。”
萧楫舟紧紧抱着他,好半晌才说:“你都知道了?”
齐滺在他怀里乖巧地点头:“猜到了。崔泽说内外侯官无孔不入,世上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你又不会打无准备的仗,因此,在你踏入娄山山寨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了崔泽和我说了什么。”
虽然和崔泽讨论穆怀安和元渡时他们又是隐喻又是手写,但一联系上萧楫舟在半夜躲着他出门,齐滺觉得萧楫舟的目的并不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