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楫舟跪坐在齐滺身侧,含着笑问他:“生气了?”
齐滺没有看他,口中冷冰冰地说:“臣哪里敢?陛下承天之德富有四海,天下都是陛下的,臣哪里敢生陛下的气?”
这就是真的生气了,还哄不好的那种。萧楫舟眨眨眼,当即飙起演技来:“阿滺,你不是说过吗,不会再用陛下这样冷冰冰的称呼唤我?”
齐滺:“???”
被雷到的齐滺终于肯抬头看萧楫舟一眼,齐滺微微张嘴,不可置信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这个委委屈屈的人是谁?
那个阴晴不定的皇帝陛下?
齐滺目瞪狗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萧楫舟却持续委屈:“当初说好的,我不是君,你不是臣,我们只是最好的朋友。这才过了多久,就都没了。我就知道,我这样罪孽深重的人怎么配得到爱呢?”
齐滺:“……”
齐滺闭上了眼:“行了行了,我不叫你陛下了。”
萧楫舟:“那阿滺叫我什么?”
齐滺深呼一口气:“文殊奴,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