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河额角青筋跳了两下,最终没忍住上手捂住他的嘴将他拖走了。
闲杂人等清理完毕,黑衣人收了剑走到陈雁行身边:“走吧。”
陈雁行一时不知道该为他没有立刻杀了自己而庆幸还是该为未知的未来感到紧张,他咽了口口水,问道:“能告诉我,我们要去哪里吗?”
黑衣人不仅不回答,还丢了一个眼罩给陈雁行。
陈雁行犹豫了一下把眼罩带上,视线陷入黑暗,他的五感却更加敏锐,他感觉黑衣人似乎是将他扛了起来,像拖着一个一百斤左右的货物一样,毫无怜悯之心。
继而他施展轻功,陈雁行再他身上被颠的胃里一阵不适,差点儿吐出来。
幸好他今天晚上还没吃任何东西。
大约是紧张到了极点他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还闲情雅致进行胡思乱想。
很快,陈雁行耳边又多出了马匹的嘶鸣声,他被很粗暴的推到一辆马车上,随着马鞭破空,马匹被抽时的惨叫,陈雁行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颠簸起来。
“咚”一声,他的脑袋撞到了马车车厢,很痛,但这也让陈雁行确定了一件事——车厢里出了他之外似乎没有别人。
他犹豫了一下,用两只手试探性朝四方摸了摸。
很好,他终于确定周围并没有人,陈雁行蜷起身子,慢慢爬起,将自己脸上的眼罩摘了下来。
然眼罩刚摘下来,陈雁行直接蒙了,他看着面前人,颤声道:“皇、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