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过来前,陈雁行认为早八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违背人性的事情。
穿过来之后,陈雁行发现早八还是很有人性的。
在这里,简直是和太阳比谁卷。
他打了个哈欠不情不愿从床上爬起来,随意捡起搭在盆边,魏飞梁用过的毛巾擦擦脸,余光落在那封根本没被打开家书上,手指放上去点了点,陈雁行问道:“你不看看?”
“重要的事情丁严已经告诉我了,不必看。”魏飞梁道。
“就这?”陈雁行咂舌:“不是说你们古人最重孝道?你这可不太孝顺。”
魏飞梁没理会他的话,抽出一张白纸放在身侧,拍了一下身旁座位对陈雁行道:“来。”
“干嘛?”陈雁行坐过去,问道。
“把土豆和红薯写下来。”魏飞梁跟陈雁行解释:“等殿下写好,臣安排人去找。”
陈雁行有些不自在,他从魏飞梁手中抢过笔,鼓鼓腮道:“能别老臣来臣去吗?怪别扭的。”
他不会承认,自己现在对这个字有了点ptsd,听到就腰-软。
魏飞梁看他一眼:“臣自会遵殿下意。”
陈雁行不想理他,咬着笔头开始琢磨怎么写——他是个文盲啊啊啊!
纠结半天,陈雁行有了好主意,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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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魏飞梁盯着手中被画的满满当当的白纸,耳边是陈雁行兴奋摇尾巴的提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生动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