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或掐着他的手慢慢放松,生怕把人掐疼,又因自己心思被轻易看破,实在感觉难堪。
他躲开沈凭的视线道:“不是。”
沈凭心知肚明,见他还是闷闷不乐,索性把头晕目眩的脑袋砸到他怀里。
果不其然,赵或慌了手脚,连忙伸手把怀里的脑袋捧起,略带着急问:“可有不适?是不是晕车?”
说着又转头朝帷裳的方向,吩咐车夫道:“慢点慢点!”
“惊临。”沈凭望着他的侧脸轻唤,只见他转脸看回自己,“别生气。”
赵或见他眼角含着水波,偶尔车帘外跑进些许月色,落在这眉眼中像藏了万千风情,叫人哪还能生怒。
他见不得沈凭有一丝委屈或无辜,但心里的气又散不去,现在憋着不上不下别提多难受了,如此美色在眼前,若不啃上一口,他今夜这醋味都快散不走了。
正当他在思索时,沈凭开口小声问道:“你想亲亲我吗?”
赵或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慌张,嘴巴却是诚实的,“想得要死!”
说罢,猛然低头用力亲了一口他,但抬起时又觉得不够,干脆把人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仰头把人狠狠吻遍,连挣扎在这面前都显得无力,反而更像是撩拨。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善罢甘休。
沈凭软了身子,倒在他的颈窝中,温热的气息洒在两人之间,驱散了深夜的寒冷。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片刻后,听见车夫在外禀报了声,之后便听见脚步声离开马车附近。
赵或方才亲够了,此刻心情愉悦,朝着怀里人道:“到了。”